想不出来了

相邻(一)【民国向】

不萌嘉成(诚)也喜欢这篇到哭

30M的草头菜:

(一)


 


“我想了所有,但就没有想老谷”


 


————我只是不经意,遇见了你。《东流》


 


军阀混乱时期,社会动荡


 


半个世纪前的木门在大半夜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混杂着脚步声和喘息声,只是不停的拍打却不叫唤


睡在偏房的老管家一个激灵,草草披了外套走了出来,看见门外火光映的红,听着这门敲得急敲得不一般敲的人心里慌便眯着眼站在门后问:“哪位?”


门外的人像是用手遮着半边嘴,用恰好能听到的气音说:“老伯,这么晚打扰实在过意不去,我有位朋友受了伤无处可去可否让我们先进去?”


 


老管家犹豫了一会儿,便拉开了门栓,老旧的木头摩擦声彰显着沉淀的时间。


进来的人有十几,借着火光看清了都穿着齐齐整整的军装,后头还扶着一个像是受了重伤已经昏迷不醒的人,老管家心头一惊,站在前头拦住了去路


 


“几位军爷,我们这小地方,容不下这么多人”


 有人站了出来,火光只看清楚了些微的棱角像是脸上有着血迹,“老伯,我知道您心里的顾虑,但我这朋友性命危急”停顿了很久,才结结巴巴的说着话,“我嘴笨,受伤的是个17岁的孩子,求您了”


 这位军人短短两句话,却是让人心疼,老管家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动也不动的站在前方,直到听到正厅的门被打开,回头看了眼随即惊慌的喊了声“少爷”


 “怎么了?吕叔,这些人是?”说话的人披着件长衫,睡眼朦胧想必是被刚才的动静闹醒了,揉了揉眼看清来人装束后,没等老管家说话便快步走到门前把刚才大意敞开的门赶紧栓上


 “请问是?”


 “南京政府昆明第九师,大意了被北洋间谍鸠占鹊巢,师长不知去向,散兵游卒危在旦夕,请求少爷收留我们几日”


 “少爷,这…..”


 “你们有人受伤了吧,赶紧进来吧,这天寒地冻的,吕叔,热茶”被唤作少爷的少年却是没有任何娇贵之气,在该犹豫的时候却果断异常,等人都进了正厅,回头对吕叔说:“把磊磊喊醒,以后这人命关天的事情,就不用想了”


 


  人把门轻轻合上,转身看着十三个人,轻则手臂腿脚,重则昏迷不醒,狼狈不堪血迹斑斑,叹了口气,“大夫很快就到,是我的小表弟,别看年纪小,医术却是难得的好。”手里给倒上老管家刚热来的茶,嘴里却还絮絮叨叨的念着,“你们说你们这些打仗的,搞得民不聊生自己也没了安稳日子”余光瞥到了那位躺在床上的昏迷不醒的少年,左腹还隐隐冒着黑血,“这么小的孩子就从了军,哪个不是爹娘疼的,今儿个碰着的要不是我,说没了就没了”


 “好多话”轻轻的声音从靠床的地方传来,灯光照不到的阴暗处


 递茶的手一顿,却也没放在心上,倒是接茶的人略微有点尴尬的脸色,开口说道:“我叫韩沐伯,先谢了少爷在这时期还收留我们”心底也谢了除了刚才门外的一句便再也绝口不提对他们的疑惑和来历,看到对方并不介意的神色,用眼神示意了刚才的方向说:“那是我们少师长,谷嘉诚,平常说话就那样并没有什么恶意。”


 


在说到名字时看到人露出惊讶的神色,没有细想,便问:“请问如何称呼少爷?”


那人微微一笑,“别叫我少爷了,小宅子清末留下的家族规矩,吕叔喊习惯了而已,我叫…..”


话被推门而入的少年打断,风把人头发吹得凌乱,明眸皓齿,不加修饰也当的是温润如玉,总是正气凛然的军人们看的有点呆,而少年被这满间屋子的血气方刚也吓得不轻,转而把目光投向了还在把玩茶杯的人,“嘉成哥?”


 


话出口的那一刻,还在凌乱的赵磊感受到了来自不同地方的两道目光


一个柔情深重,带着南方人特有的软糯


一个刚毅坚定,有着长久来独有的历练


 


他们互不相同,融汇在一起,却那么自然


被唤的那人带着点调皮的笑,转向还在惊讶的韩沐伯,把刚才被打断的话说了下去:“我叫伍嘉成”


谷嘉诚朝他看了过来,烛火映照下的笑颜,这一眼,便记得真真切切


 


谷嘉诚。


伍嘉成。


 


(写在之后的话:


印象里唯一一篇完整看过的民国文是南宫大大的《庐州记事》,虐点恰到好处又深入骨髓,也许是因为瓶邪这对CP的背景生来就带着虐,之后“民国”这个paro在我的潜意识里总是有着虐感,那天点开了tag发现有民国向的嘉成兄弟,没敢点进去,在萌韩团CP的时候圈子里的小伙伴说过,“CP感这种东西,就是有一种严丝合缝的契合叫做非对方不可”,嘉成兄弟在我看来就和瓶邪一样与生俱来带着虐,因为小伙伴说:“真人CP最虐的点,就是在用生命装不熟”)

评论

热度(250)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